,黑色皂靴,背对着自己,看不到面容,却拢不住周身的煞气,沈清兰甚至已经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。
她仓皇想后退,谁知背后的门已经关上,怎么也打不开,树下那人则缓缓转身,露出一张清秀却冷厉无情的面孔,他遥遥露出个笑容,看得沈清兰心惊胆战,他走了过来,手里举着一把刀。
“沈小姐,你真不该过来,真不该看见不该看见的事,为了防止你多嘴多舌,我就只好……”说着,他猛地一刀扎下。
沈清兰大惊,从梦中惊醒过来,坐起来喘息,帐外一点烛光,无风不动,幽幽光晕散开,可显得屋里更加黑暗了。
她轻轻吐了口气,幸好是个梦,可是这个梦太可怕了,让她再也睡不着了,又不愿惊动丫头们,便自己守着一点烛光,静静坐在床头,等候天明。
黑暗中,思维比平时清晰很多,当噩梦的恐惧渐渐消退,她就不由自主地将梦里梦外的事情再次回想、关联。
王别驾、王小姐、腊梅树、大坑、卫长钧、胡佐……这些人、这些物,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,那么,沈家呢?沈家从申州调到会州,是偶然,还是……掉进了别人的预谋?
沈清兰越想越心惊,她甚至觉得自己都不愿再等三天,想天一亮就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