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,“这是会州本地的葡萄酿的,好喝是好喝,却不能喝多了,小心上头。”
“我喝过葡萄酒,不醉人。”沈清芝得意。
沈清兰扶额,“来会州之前,我也这么自信……”
她想起在菡萏园的事,就没往下说了,父母长辈都在跟前,绝不能把自己在外喝酒差点喝醉的事说出,就算他们不在,她也不愿意这么快就提及姚太太,怕大家问起来,自己说错话。
“四妹妹喝醉过?”沈清梦突然开口,似笑非笑地询问。
“没有。”
沈清兰毫不犹豫地否认,尽管这次见到的沈清梦沉默寡言,不往人前凑,但沈清兰还是很敏感地认定此人心思不善,不得不防。
沈清梦呵呵一笑,垂下眉眼,自己慢悠悠地喝酒吃菜,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。
爱信不信!
沈清兰不搭理她,颈上的伤疤虽然消失了,当初的疼痛和羞辱依然痕迹清晰,看在同为沈家女的份上 ,沈清兰顾全大局,可以不刁难、不报复,却也绝对无法以德报怨,与她重修姐妹情深。
登门是客,沈清兰在衣食住行的招待上尽量与其他姐妹一视同仁,但在情感上,毫无疑问是抱有戒备和疏离的。
沈清梦本人对此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