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几人都震惊失色。
沈清菀最先呵斥,“二妹妹!胡说什么?”
沈清梦毫不在意地一笑,并不搭理,沈清兰记得当初在分宁时,沈清梦对这个大姐还有几分畏惧,现在竟然狷狂到如此地步,实在可憎。
沈清兰挽住沈清菀,笑着安抚她,“大姐姐别生气,运气和福气是由善念而生,靠嫉妒和陷害是得不到也抢不走的,反而……会减少自己的,所以,咱们继续往前走吧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前面那座小亭子……”轻描淡写一句话,将刚才的恶意挑衅视为空气。
无视,是对敌人最大的嘲讽。
当几人说说笑笑继续前行,沈清梦的面孔几乎扭曲,她落在最后,目光像魔鬼嗜血一样可怕,正准备大喊什么,突然耳边传来一声低喝,“二小姐!”她猛然回头,恨恨地瞪了一眼大丫头木棉一眼,闷闷作罢。
众人进了院子,又是一番夸赞,无非是空间大、摆设精致等等,沈清兰都能理解,分宁的宅子与这会州别驾府比起来着实寒碜,当初自己过来时都吓一跳,何况她们?
水果茶水一道摆开,大家坐下闲话家常,小姑娘们的话题和刚才全然不同,一会说到椅子坐垫的花样很新颖,要跟着沈清兰学;一会又说起了窗下花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