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自己连累得悲伤,对病情不留,则是自己的罪过,忙努力克制自己,擦去泪水。
“这就对了嘛,你再哭,我就让子渊来哄。”
都病成这样了,居然还能调侃自己,沈清兰哭笑不得。
“姚姐姐,是我太粗心了,早就应该看出来你不舒服的,你对我这么好,我却……”沈清兰一说就难受,眼泪又控制不住了,又怕姚太太心伤,赶紧用帕子捂住,奈何声音哽咽,还仍是出卖了情绪。
“别这么说,你要是粗心,今天怎会过来?”姚太太倒是一直含着笑,甚至还抬手握了握她的手,“你再哭,子渊一定认为我欺负我了,那我岂不太冤?那家伙从小就较真得很,他要是真的误会了,非把握这园子拆了不可,我还怎么静心养病?”
沈清兰再次破涕为笑,不知所措。
门外,不早不晚响起卫长钧一声轻咳,沈清兰刷就红了脸,不哭,也不做声了。
姚太太莞尔,“那家伙害羞了。”
沈清兰,“……”
姚太太突然拉了拉她的手,示意她靠近些,又轻声道,“别怕,我这病不过人。”
沈清兰急了,“姐姐别胡说,我不忌讳这个。”
“你不忌讳,我忌讳啊,若真是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