娥。”
说笑一番后,郭姨娘才渐渐平缓下来,沈清兰又问起她和齐姨娘近日情况,郭姨娘又蹙起眉头,叹气落泪。
“姨娘,是不是出事了?”
郭姨娘却只是摇头,“小姐安心养伤就是。”
等她走后,沈清兰询问秋月,“你没有去法泉寺,这几天府里有什么事,该清楚的。”
秋月点头,“确实有点事,因小姐受伤,婢子便没禀报。”
“何事?”
“齐姨娘上次不是从衣箱里翻出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布偶嘛,查出来了,是假的。”
“什么?”沈清兰惊讶,撑着往上坐了坐,“好好说说。”
“那布偶并不是当初在申州时放进衣箱的,而是来会州后才放进去的。”
沈清兰呆了一下,“这么说,便不是齐姨娘怀孕时所为。”
秋月道,“不错,更证明齐姨娘污蔑太太,齐姨娘已经堕胎一年,太太何须再放一个布偶?不过,齐姨娘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意污蔑,她可能也是……”说着,顿了一下。
“你是说,齐姨娘也不知此事,而是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放进去,借此挑拨她与母亲的关系?”
秋月略略沉吟,“还说不定,齐姨娘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