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茶不管用,递点心也不管用,好听话又不会说,没得法子了,一把将她抱住,拿衣袖给她擦眼泪。
“别哭别哭。”
沈清兰推了推,没推开,只得攥着他的衣襟把脸蒙起来不让他碰,这举动她做来只为了遮羞,可在卫长钧看来,却十足是撒娇,低头看着胸口的小脑袋,不由得翘起嘴角。
等她克制住哭泣,卫长钧才缓缓解释,“姚太太离开的时候你伤得很重,怕你担心,我们便瞒着了。”
沈清兰吸了吸鼻子,闷声闷气地问,“上次我去,瞧着似乎好转,怎么突然间又加重了?”
“她那是从胎里带出来的,反反复复这么多年,时好时坏的都难以预料,这次,也是我们坚持,才算强行送回京去的。”
沈清兰抬起头,眼睫挂泪珠,她很想明明白白地问一问姚太太的身份,可话到嘴边仍无法开口,既然是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,自己这一问就太突兀了。
她想了想,只轻轻一叹,“京城名医荟萃,药材也多,姚太太必定能好起来,只是我……”
卫长钧双臂稍用了些力,将她往怀里紧了紧,眼梢挑起温柔和欢喜,“等你到了京城,又能见面了。”
“……啊?”
沈清兰愕然,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