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往后世事难料,说不准还有机会再见。”
这么一说,翡翠再无话可说,痛哭一场,磕头谢恩。
“去吧,赶紧收拢嫁妆,准备准备,趁着这府里人也没走,东西也没空,还能给你热闹热闹,三日后过门,我们都能送送你。”
再回到小院,翡翠一把抱住沈清兰就淘淘大哭,其他几个自然也明白了什么意思,围过来,又是欢喜,又是酸楚,七嘴八舌地劝慰。
晚上,翡翠非要值夜。
“小姐仁慈,从不愿麻烦婢子们,也值夜也不用,把婢子们惯得比起别人家的主子还金贵,婢子虽然贪玩粗心,心里却是明白的,分别在即,就让婢子多陪陪小姐吧。”
沈清兰闻言潸然,点头答应,趁她去厨房取菜饭时,也哭了一场。
接下来的三天,主仆几个几乎形影不离,旁人都在帮着收拾翡翠的嫁妆,反观翡翠自己,却在没日没夜的做针线,做的却是沈清兰的嫁妆。
时光便是如此,越是难舍难分,它便越是过得飞快,很快,三日即逝。
徐家吹吹打打上门迎亲,丝毫没有轻视翡翠,一迎礼俗都按照会州人家娶妻的规矩。
沈家更不会怠慢,早就还了翡翠的自由身,以沈太太义女的身份,盛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