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星洲丝毫不为所动,他哭由他哭,好一个冷漠无情的家暴机器。
他越冷漠,彭辞就哭得越厉害,一边哭一边小步往前挪,耳朵和尾巴全部竖起来,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奶声奶气地喊:“吱吱——老婆——吱吱——”
哦,原来兔子是这样叫的,像小老鼠一样。
安星洲继续维持住不动如山的表情,直到彭辞蹭到他身边,用暖乎乎的小脑袋蹭他的手。
“老婆……”彭辞软软地撒娇道:“撞得痛痛,帮我揉揉呀!”
安星洲:“……”
安星洲被毛茸茸蹭得火气上涌,小兔子的毛又软又多,不断蹭着他的手背,让他忍不住捻了捻手指,一把抓过彭辞按在自己的大腿上,“揉揉揉!揉哪里!”
彭辞被安星洲按得脸都歪了,半张脸在埋在大腿上,另外胖乎乎的半张脸被安星洲捏着。
他兴奋地将鼻子埋在安星洲的大腿上,嗅了嗅安星洲的味道,嘴里含糊不清,却十分大方地说:“揉哪里都可以!因为我是老婆的兔兔!”
安星洲:“……”
安星洲看着彭辞沉醉地闻着他的大腿,圆圆的尾巴摇个不停,那只要撸毛的手就怎么都下不去。
这只兔子……安星洲想: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