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,又时候又觉得彭辞烦人,一人一兔认识还没超过24小时,安星洲就已经在爱与恨指尖反复横跳了无数次。
安星洲心想:这就是养宠人的心情吗。
他一边戳着彭辞的脑袋想把彭辞彻底按回去,一边把那套一模一样的餐具拿出来,准备换另外一套,摘掉自己身上被彭辞的脑补强行附加的“老婆的爱”。
彭辞一看安星洲要换餐具了,马上就开始挣扎起来,前爪疯狂往外伸,想爬出来按住安星洲的手,“老婆!老婆你做什么老婆!老婆不要害羞啊!”
“别瞎喊,我没害羞!”安星洲按着彭辞不让他动,试图给他讲道理,结果嘴巴都还没张开,不远处就传来一句问询:“先生,您在做什么?这里是不允许带宠物进入的!”
安星洲和彭辞同时僵住,一人一兔悄悄地对视了一眼,彭辞立刻眼睛一闭,开始装死。
安星洲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彭辞,僵硬地转过身,慌乱之中计上心头,对着快步走来的工作人员笑了笑,举起手里抓着的兔子说:“你误会了,这是我的玩偶。”
“玩偶?”工作人员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听见安星洲的话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他手里完全没有声响的兔子,问:“这么真的玩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