踮起脚往上凑,抱着安星洲的脸,在他的下巴上舔了好几下,“老婆想要被标记吗?虽然很多动物都是用口水标记气味的,但我们兔兔不是用口水的!”
“什么?”安星洲觉得彭辞跳话题跳得莫名其妙,问:“标记什么?什么标记?”
“就是标记呀!”彭辞抬起小脑袋,用下巴在安星洲的衣服上乱蹭,蹭完衣服就去蹭安星洲的手,然后又站起来蹭安星洲的脖子。
小兔子毛茸茸的下巴在安星洲的身上到处蹭,因为太过用力,脸颊上的肉被挤来挤去,长长粉粉的耳朵也跟着一跳一跳的。
安星洲被蹭得皮肤发痒,又不知道彭辞这是在干什么,以为他是又在撒娇,拂开彭辞怼到他脸上的耳朵,一边由着彭辞拿下巴来回磨蹭自己的下巴,一边问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彭辞还在蹭,下巴转来转去,声音含含糊糊地说:“在标记老婆呀!这样别的兔子就能闻到老婆身上有我的气味,就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啦!”
安星洲:“?!”
安星洲瞳孔地震。
是那个标记吗!狗子抬腿尿尿标记地盘的那种标记吗!
安星洲立刻把彭辞按住,一把掐住彭辞的下巴,凶狠地问:“你说清楚,哪里有味道?怎么标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