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拍得啪啪作响,“老婆,买这个,这个舒服!”
“嗯,好,买。”安星洲意外地好说话,他看着那个三位数的价格牌,语气温柔到滴水:“辞辞啊,你知道为什么你觉得这个舒服吗?”
彭辞抖了抖,耳朵摇了两下,觉得老婆的语气好温柔哦,但是他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呢?
“不知道呀……”彭辞哼哼唧唧地说:“为什么呀?”
“因为回到了同类身边,当然舒服啦!”安星洲笑眯眯地弯下腰,对着彭辞说:“小笨蛋,这是兔子毛做的,够暖了吗?”
彭辞:“?”
彭辞:“!”
彭辞尾巴和耳朵接连竖起,刚刚还在喊好舒服哦买它的小毯子现在跟带刺一样,彭辞连滚带爬地跳到安星洲的怀里,整只兔子缩成一团,脑袋疯狂往安星洲的怀里挤,一边挤一边呜咽出声:“老婆,老婆!呜呜呜!我害怕!”
他完全忘记了是谁把他带过来,又是谁用那种温柔到渗人的声音吓唬他的,只知道下意识地死死扒着安星洲不放,在安星洲这里找安慰和安全感。
安星洲看着彭辞摇着屁股把头塞到他怀里嘤嘤呜呜的,心一下子就软了,又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一下子没收住,明知道彭辞胆子小,还特意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