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,粉粉嫩嫩的小舌头伸出来“略略略”,马后炮一样嘲讽完人家,才回头娇滴滴地舔了舔安星洲,又继续看安星洲打游戏。
安星洲最后打到决赛圈时跑到了山顶上,躲在石头后面的死角位拿抢开镜瞄远处又收回来,画面时大时小的,几乎是一开镜就开枪然后立马收回来,画面变得特别快,彭辞就跟着画面的缩放探头缩脑袋。
等安星洲顺利地吃了一局鸡,跟着看完全程的彭辞的眼睛里全是蚊香,晕头转向地扑腾到安星洲的怀里,“呼噜噜!”
安星洲把耳机摘下来,抱着彭辞使劲揉了揉肚皮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吱吱!”彭辞闭着眼睛疯狂甩脑袋,两个长长的耳朵甩得啪啪作响,听得安星洲都觉得脑壳疼。
彭辞好不容易把自己给甩清醒了,手脚并用爬上安星洲的肩膀,伸着脑袋跟安星洲贴贴,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小立麦,凑在安星洲的耳边特别小声地说:“老婆好厉害哦!”
安星洲笑了笑,歪着头任由彭辞蹭他的脖子和脸,将游戏画面最小化后点开直播间,看见密密麻麻的弹幕如同万马奔腾,安星洲的心里被奔腾得尘土飞扬。
安星洲看着一堆“爹咪”和“男妈妈”,克制地闭了闭眼睛,然后戳了戳蹭他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