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我去睡沙发行不行?
当然不行。
安星洲“沙发”两个字还没说完,彭辞就抱着被子开始淌泪:“我就知道……老婆不喜欢我这样,以前我们都是一起睡的……”
“我睡!”安星洲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躺,感觉到旁边的彭辞立刻双手双脚缠了上来,心如死灰,不再挣扎,破罐子破摔。
算了,彭辞懂什么呢,不过是一只小兔子,他啥也干不成。
这时候的安星洲还没有想明白,就是什么都不懂才可怕。
当第二天中午他被彭辞抱着哭醒,被吓了一跳,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
彭辞手脚都缠在他身上,脸埋在他的脖子上“呜呜呜”地哭着,眼泪淌得他脖子湿漉漉一片,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安星洲被哭得心慌,摸了摸彭辞的头,想让彭辞把脸抬起来,但彭辞死死抱着他不愿意动,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,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。
安星洲有点着急了,拍了拍彭辞的肩膀,“到底怎么了?说话!”
“呜呜嗝……”彭辞抽噎着打了个嗝,含含糊糊地说:“老婆,我可能要死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话……”安星洲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