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”
安星洲:“……”
好心虚,不,不能心虚,这不能怪我……妈的,确实怪我!
安星洲一脸尴尬,连忙上去把彭辞扶起来,摸摸头摸摸脸,“还好吧辞辞?很痛吗?”
彭辞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迟尺的脸,恹了的小兔兔“噌噌噌”地又开始长大,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老婆……”彭辞抱住安星洲的脖子,带着哭腔地说:“它好痛,我不敢碰它了,老婆帮帮我!”
如果在以前,有人跟安星洲说他以后会帮一只哭包兔子做手|活,他不止不会信,还会一脚把对方的头踢爆。
但现实很残酷,不到那一步,人都说不好到底会发生什么。
安星洲硬着头皮往下一抓,手腕用力上下滑动了一下,短短的五秒,彭辞就哇哇大哭着倒下了。
安星洲:“?”
草,不会吧?难道是刚刚那一把玩坏了???
结果两秒后,彭辞重新爬起来,小兔子重整旗鼓。
彭辞继续抱着安星洲,粘粘糊糊地说:“老婆!再来一次!刚刚好厉害啊!”
安星洲手都还没来得及撒开,整个人都木了,茫然地再滑动了一下、两下。
十秒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