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人性,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,很好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看起来我已经习惯了。
但裙子该换该得换。
他站起来把彭辞拽去房间里头,彭辞原本被他拉在身后,结果还没走两步彭辞就窜到了他的前面,变成了彭辞拉着他。
彭辞走路快得很,跟飞一样,神采飞扬地说:“果然老婆喜欢这样啊!都想把我往床上带了!那我们走快一点呀!”
好像哪里不对。
刚刚还摩拳擦掌想这样再那样的安星洲立刻警觉,做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,掰着墙不愿意继续走,挣扎着大喊道:“谁要把你往床上带啊!”
“哎呀,老婆害羞啦!”彭辞脚尖点地蹬了蹬,一脸了然地看向安星洲,凑上去贴贴:“老婆不要害羞喏,老婆真可爱呀,老婆老婆老婆!”
安星洲差点被“老婆”到晕过去,心神不定间手一松,抠墙的手就被彭辞掰下来攥在手心里。
彭辞将安星洲强行拉到房间里头,转身一拉一推,就把安星洲推到床上。
安星洲摸着自己身下软绵绵的床垫,满脑子问号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彭辞快速爬上去,将安星洲按回床上,伏到安星洲身上抱着蹭了两蹭,又蹭了两蹭,然后僵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