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了安星洲一眼。
“老婆只顾着摸它!你以前也是这样摸我的!”彭辞浑然不觉,还在跟羊驼吃醋:“你还喜欢把脸埋在我的肚子上,喜欢把我翻来覆去地摸,我全身上下!里里外外!都被老婆摸透了!”
彭辞越说越气,手一伸,指着那只羊驼大声说:“老婆见异思迁!你现在喜欢摸它了是吗!不喜欢摸我了是吗!”
饲养员耳朵完全竖起来了,听了彭辞的话后吓得一个踉跄,眼光莫名地看向安星洲,心理活动完全写在了脸上:小伙子,玩得挺野啊。
安星洲抖了一下,耳朵火辣辣的,不用回头都知道饲养员现在是什么表情。
他妈的,摸兔子就摸兔子,不要说得这么犯罪啊!
但安星洲又不能解释,只好假装听不见,艰难地维持住自己脸上的平静,继续摸羊驼。
彭辞看着安星洲无动于衷,更生气了,他不舍得对老婆发脾气,于是往前迈了一步,叉着腰对着的无辜的羊驼生气:“你看我做什么!你看我我老婆也不会喜欢你的!他只是一时兴起罢了,到最后在他身边的人还是我!”
安星洲:“……”
跟羊驼吃醋,真有出息。
羊驼半眯着眼睛看了絮絮叨叨的彭辞一眼,懒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