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时不怎么运动,这一番折腾下来整个人喘得不行,零下的冬天里硬是出了一身热汗。
护士看安星洲喘得跟拉破的风箱似的,赶紧给他倒了杯水送过去,生怕里面的小兔子还没出来,人先进去了。
安星洲还要赶飞机,但心里又挂念着这只兔子,干脆一咬牙将机票取消,等到医生出来确定兔子没事后才重新买了后面需要转机的机票,临走时另外留下了一笔钱和自己的联系方式,说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联系他。
后来安星洲也收到了医院的联系,说小兔子的主人找过来了,兔子已经没什么大碍,跟他们走了,安星洲就把这件事情给渐渐忘记了。
安星洲愣愣地看着扒在他身上快活撒娇的彭辞,心里微微一痛,像是被攥紧了一般,有点喘不上起来,哑着声音问:“那时候……很痛吗?”
“嗯?”彭辞歪了歪头,脸颊贴着安星洲的脸蹭了蹭,甜甜地说:“不痛呀!其实我也忘记了……我只记得把我从雪地上抱起来的那个人怀抱好温暖哦,医生也好好呀,护士姐姐还会给我吃小零食!还有些来医院的人都会来摸摸我,人类真好呀!”
安星洲喉咙像哽着什么东西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他想说但是也是人类伤害你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