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最后。”
彭辞妈妈的到访好像没给两个人造成多大的影响,只是在知道安星洲就是最开始抱过他的人之后,彭辞变得更加黏人了。
虽然之前他也黏人,但起码有手有脚,知道自己吃饭洗澡,也会在安星洲忙的时候自己坐在一边玩手机,但现在他完全成了一块狗皮膏药,粘在安星洲身上撕都撕不下来。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天气开始入秋了。
安星洲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身上穿着薄薄的针织外套,沙发旁边还放着另一件同款的针织外套,外套里头还有一件家居服,地上丢着一条家居裤。
安星洲眼睛还盯着电视看,见怪不怪地弯腰将地上的家居裤捡起来放到沙发上,头也不回地往后伸手,将爬上他肩膀的小兔子抓下来,按在自己的大腿上,“别乱爬,看电影呢!”
“嗯嗯!”彭辞在安星洲的怀里蹭了蹭,用脑袋去拱安星洲垂在一边的手,“老婆摸摸我,摸摸我的小脑袋呀!一边看一边摸摸呀!”
电影正放到高潮部分,安星洲的手动了动,完全没有看彭辞,将手随意地搭在彭辞的脑袋上揉搓了两下,又因为一心不能二用,只顾着看电影,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。
彭辞摇了摇脑袋,提醒安星洲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