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合声不绝于耳,安星洲右手摸累了,抱着彭辞调了个方向,换成左手继续摸。
“老婆真好……呼呼……”彭辞的耳朵一抖一抖的,半眯着眼睛颤抖着说:“好舒糊噢……咕噜噜……”
安星洲笑着捏了下彭辞的小爪子,没有说话。
彭辞呆不住,在人和兔子之间来回变,唯一不变的就是不管做人还是做宠物,都要黏着安星洲贴贴喊老婆,一句“我最爱老婆了”从盛夏说到初秋,又从深秋说到凛冬。
安星洲想着这种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也不错,但却没想到,有些冲击会来得这么猝不及防,直接冲他脸上,差点没把他冲晕。
安星洲从睡梦中醒来,人还有点糊涂,想要翻个身子赖一下床,结果才刚动了一下,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,手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腰,怀疑自己的腰被折断了。
太夸张了,怎么会这样。
安星洲迷茫地眨了眨眼,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介绍说兔子发|情期集中在2-4月,又默默地看了眼手机日期,2月,没错。
他妈的,难怪这么猛。
安星洲揉了揉自己的腰,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平的,估计是昨晚他晕过去之后彭辞抱着他把东西都导出来,给他清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