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眼光都有点哀怨,挨个瞪了他们好几眼。她的姐姐哥哥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骂她,还骂得那么过瘾。
芙儿瞪我们做什么?终于,刘悠若有点好奇她瞪眼的动作了,笑了笑。
我苏绿芙嘟着嘴,又不能说自己是瑶光,憋了口气,有点气冲冲地说,我也是商人!
刘悠若和刘枫对视了眼,扑哧一笑,看着她,笑得更厉害。只有苏绿芙,气鼓鼓的脸上,眉梢染上了一股若有所思。
哥哥,你若回南方,带上无名,我有些事让他去做。
行!
三天后,刘枫启程回南方,带上无名。
刘悠若和苏绿芙送行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。刘悠若和苏绿芙皆是笑着和刘枫挥手。他们都不是悲花伤月的人,十几年的分别换来几天的相聚对他们来说,已是一种幸福。
回程时,刘悠若和苏绿芙坐的是马车,苏绿芙有身孕,身子骨又弱,不能骑马,冰月和奔月在后面紧跟着,随行的还有一大队王府侍卫。
好久都没这样惬意,晒着这么暖和的太阳方知道,去年的冬天是多么的可怕。
可怕是可怕,却也是我最难忘的一段岁月,梅花也开得很茂盛,我还记得西厢那股香味。苏绿芙仰首笑着。
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