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语,只是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,一口饮尽,洗去了我喉咙里的gān燥之火。她与我面对面站着,也倒下一杯,却只是捧在手心捏握着,真是弄不懂你,为了这个不受宠的娘娘打静夫人,现在还为她如此奔波劳累,到头来还不是竹蓝打水一场空。
做奴才的,为主子办事天经地义。我放下手中的瓷杯,稍用了几分力,一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响。
南月一声轻笑,后小声附于我耳边道,如今的绣贵嫔是再无翻身之日,我们何不另寻投靠别的主子,谋条出路。
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我立刻出声制止她的不敬之语。
在这个后宫,你若不懂依附权势就会过的很惨,正如那日在百莺宫,静夫人如此讥讽绣贵嫔,她却不敢出一声,只有你这个不懂事的奴才会为了她而得罪静夫人。皇上来了,他也没问谁是谁非就要将你拖出去仗责六十,绣贵嫔都是拼了命才保住你的小命,可见我们翩舞阁在这后宫的地位。她一顿,转眸凌厉的望着我,又道,若我们有一位如静夫人那般有权势有地位的主子
我不等她继续往下说,立刻出声打断,够了!
她许是被我这一声厉吼吓坏,哑然的望着qíng绪失控的我,我也发觉自己的qíng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