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令人费解。我轻然一语,怅惘而望,才抬首就见一脸匆忙而来的徐公公。
他的脸色微红,带着小喘,似乎一路疾步而来,雪婕妤,皇上召您去养心殿。
我不急不徐的问,皇上有事?
奴才也不晓,皇上只是叫奴才立刻请您过去。他已渐渐平复急喘,但额上的冷汗依旧不断渗出,凝成一颗颗汗珠,滴划而落。
杨婕妤姿态娴雅的放下手中的药膏道,快去吧,皇上召唤肯定有急事呢。
我凝了眼杨婕妤,再瞅了眼徐公公,莞然一笑,去回禀皇上,我身子不适,不便前往。
几声冷冷的抽气声,将此时的气氛冷凝到极点,徐公公脸色由最初的红润变为惨白,杨婕妤的眸中闪过诧异不解,心婉则一脸惊惧担忧。
用过晚膳,我就谴心婉出去,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,屋内烛火通明,火芯随风摇曳四散漂浮,我一直立于窗前,影子拉了好长好长。只觉寒风由窗外扑来,割的我双颊疼痛,发丝随风四摆,衣襟飘飞。溶溶新月照拂霜满地,淡雅芬芳清晰扑鼻来。
自己也不知站了多久,仿佛一柱香,又似一个时辰,仿佛想了许多,有似什么也未想,迎风而立。
第一次,仇恨来的如此凶猛,覆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