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闻容世子不喜人靠近身旁三尺之内,今日看来,也并非如此。
容奕笑容如常,如若未闻,手里依旧轻柔细心的擦着额头的伤,吐气如兰:有些习惯,也是分人的。
纳兰峻脸色一僵,容奕刚才和他所站的时候,距离,可是不多不少,刚巧三尺。
这是说,在他容奕心底,他堂堂太子,还不如一个明玉珑尊贵gān净?
原玥此时才反应过来,敢qíng那些人看怪物一样看她举动,不是因为她太不符合这个社会的保守思想,而是因为这大腹黑有洁癖啊?
她眨了眨眼,盯着那几道黑痕,不太诚心的问道:要不,我给你擦擦?
容奕望着她那双清溜的眼眸,水灵灵的何时都有一股子烟雾朦胧,怎么也看不到心底里去,只会被外头的一片柔软色泽所蒙骗。
他若是真让她擦,指不定她越擦越黑。
不用了。容奕将帕子丢到一旁,仿佛丢的不是千金一匹的流云锻,慢慢地道:擦是擦不gān净的,得洗三遍。
原玥听到前一句本来舒坦,一听后一句不禁牙痒痒,就知道容奕不是什么好人,气死人不偿命!
纳兰峻眼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,面色一沉,目光落在原玥的脸上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