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想起数年前曾见过他的模样,眼底微凝,转过头朝着一串白葫芦看去,
那这赌博之事呢?
容奕侧头,嘴角含笑,他们不都已经得到了惩罚吗?
我想,这比书院的任何一种惩罚,都能让他们记忆犹新,感同身受。
许祭酒默了默,看着容奕的笑靥,眉目已经紧绷,
难得你今日会帮着他们说话。
但是他们在此狂奔乱跑,老夫绝不能饶过!
不将他们开除学院,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,要是如此衣冠不整还未处理,书院中的规定如何可正。
容奕不再言语,微微一笑,算是赞同许祭酒的做法。
许祭酒又看了一眼容奕,想起了什么,眼神里有着微微的疑惑,
你特意拉着我从学舍来登高塔,其实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qíng。
他说的是一个陈述句,而不是疑问。
在心内,已经知道今日容奕说要到登高塔来已不寻常。
再看到这一幕,绝对不是偶然的事。
容奕眉眼未动,视线停在下方,若有若无的笑笑。
许祭酒看不语,眉头锁紧,再次开口道:
既然你早已经知晓。那么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