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,一边从容器里分出一点点,滴在另一张桌上的粗银杯里。
银杯中的液体里泡着一枚石头,正是半成品的储法血珀。冬蓟把要实验的东西直接用在了它身上,正好能直接看看效果。
如果一切顺利,他今晚就可以再去一次救济院,找到三月,把她要的东西交给她。
突然有人“嘿”了一声,把冬蓟吓了一跳。
他抬起头,隔着几排置物架望过去,阿尔丁靠在门口。
“又吓着你了?”阿尔丁问,“我拧开门的声音你没听见吗?”
冬蓟赶紧站起来,走到实验台外面去。一方面是出于恭敬,另一方面是他不希望阿尔丁靠近试验台。不是阿尔丁不能靠近,是任何人都不能,这是他身为精炼师的小小执念。
阿尔丁说:“你怎么一脸惊讶?是惊讶我能进来吗?”他摸了摸门框上雕刻的细小字符,“卡奈的实验室当然有一堆防护法术,他给了许可,你才能进出无阻。我是他亲哥,同时又是他的上司,我当然也有许可。”
冬蓟说:“您不是施法者,我还以为您不会来这种地方。”
“平时我确实很少来,但现在嘛,我不得不进来看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阿尔丁向前几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