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,我不是怕你麻烦,”阿尔丁笑着说,“微醺的滋味明明很舒服,我为什么要让它这么快消失呢?”
冬蓟收回小瓶,同时偷偷观察着阿尔丁。
不仅是面颊,阿尔丁敞开的领口下,脖颈和胸前的肤色也微微发红。这样的肤色和青黑色的蟒蛇文身放在一起,令冬蓟联想起扎制文身时的血迹,怎么想都有点难受。
阿尔丁问他:“刚来应募的那天我们一起吃晚餐,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,脸红得厉害。那天你难受了吗?”
冬蓟摇头:“也不至于难受。只是……脑子发懵让我很没安全感,干什么事都不太能集中注意力。我大概是不懂享受吧。”
阿尔丁说:“不懂享受……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。我看你今晚一直不太放松,在那不停对别人察言观色,实在没事干了,甚至还去帮人带孩子。”
冬蓟说:“那位小少爷说他最近在学精灵语,所以问问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们根本没必要带你来,你在这里没有什么作用?”
阿尔丁说对了,冬蓟就是这么想的。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辩解:“我是自愿来的,只要你们需要就可以……”
阿尔丁说:“我带你来,并不是因为需要‘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