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丁说:“他当然不会留下名字。但我可以查到他的进出账,在那段时间里,他的支出流水与船坞账目上的花费一致。”
冬蓟的肩膀微微向下塌,双眼盯着那些纸张,头垂得更低了。
阿尔丁把一只手搭在冬蓟肩膀上,手的力道很轻柔,其中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情绪,反而有一种安抚的意味。
阿尔丁说:“不过说真的,如果不是卡奈,今天你也不会坐在我面前。从结果来看,其实我还挺高兴的。”
冬蓟心里发沉,但又涌现出一种酸胀的感觉,这东西好像哽在看他的喉咙里,让他只能微微开口,却说不出话。
放在肩膀上的手挪了过来,轻轻抬起冬蓟的下巴。冬蓟也没躲。
他与阿尔丁四目相对,眼睛里也说不清是震惊还是迷茫,而阿尔丁仍然面色凝重。
“我也不愿假定这一切与卡奈有关,但是……”阿尔丁停下来,没有说完“但是”之后的话。
他改口说:“卡奈可能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……”冬蓟不仅惊讶,几乎有些感到混乱。
阿尔丁仍然半坐半靠在书桌边,低着头,暂时没看冬蓟:“别害怕,我没有怪你。我只是把这些利害关系告诉你而已,你需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