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休息,现在实在有些疲劳,就在铺了草垫的木板床上睡了一会儿。市政厅的地下监室条件不算太差,甚至比他从前住过的一些简陋小屋还好些。
没睡多久,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把他吵醒了。
士兵们驱赶着戴了镣铐的佣兵,一个个点了人数,把他们也送到了这层监室。
佣兵人数多,几乎把这一层的监室住满了。最后,士兵用链条牵过五个人,向着冬蓟所在的监室走来。
冬蓟顿时紧张起来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这些人相处。他们又不傻,他们肯定知道自己被抓是由谁造成的。
铁条门打开,佣兵们一个个走进来,投向冬蓟的目光显然都非常不友善。
他们更有威胁性,所以士兵没有给他们除去镣铐。即使如此,也无法令冬蓟安心。
士兵锁好了门就离开了,脚步声在石阶高处逐渐消失。冬蓟仍然贴着墙,站在原处,不太敢去看那几个佣兵。
其中一名佣兵奚落道:“瞧把你吓得,站在那动都不敢动了?”
冬蓟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对,就稍稍侧过身,说了声抱歉。
他说完,几个佣兵哄堂大笑起来。旁边其他监室里也传来笑声。
另一人边笑边说:“哎,你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