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这几天,阿尔丁特别安分守己,他以“避免更多猜忌”为理由,拒绝和任何人在市政厅之外见面。
叫住阿尔丁之后,贝罗斯没头没尾地问:“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?”
阿尔丁说:“我很在意海港城的一切。”
贝罗斯指的当然不是海港城,他也很清楚,阿尔丁是故意装傻。他问:“你舍得让那名精炼师上审判庭?”
“让他吃点苦头又怎么了?”阿尔丁说,“他涉嫌与北方死灵师来往,如果是真的,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。虽然商会一向宽容,但也不等于无底线地宽容。首席大人,你也不会容许这种危险行径吧?”
贝罗斯冷着脸:“当然。但你有没有考虑过,那是一名非常优秀的施法者,他掌握的技艺能给商会带来巨大的利益,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阿尔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你是担心他留下伤残,再也没法为商会服务?这一点可以放心,市政厅的审讯官又不是野蛮人,他们很有分寸的。如果冬蓟真是无辜的,他肯定能好好走出来。”
贝罗斯说:“那人看起来就胆小怕事,明天上了审判庭,可能他一害怕就直接认罪了!”
“认罪不好吗?”阿尔丁问。
贝罗斯眯着眼睛,久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