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。得到了冬蓟的回答之后,他们又把注意力放回了那三个死者身上。
即使死者是曾经的同伴,大家也不愿意就这么和尸体关在一起。于是,又有人开始大声喊守卫。
冬蓟一直望着栏杆外的楼梯,希望守卫出现,下来呵斥他们……但是并没有。
佣兵们轮流嚷嚷了好一阵,又是敲栏杆、又是敲餐盘,但上面就是不来人。
守卫不理不睬,甚至不肯下来警告一声。
冬蓟叹口气,慢慢挪回囚室角落。他意识到,那些守卫恐怕还是喝了酒。
守卫肯定不止一个人,不知道有几个人喝了酒?会不会有没有人没喝,这会儿跑开去找医生和执政官了?
虽然他对守卫说了别喝酒,但那个守卫的态度很随意,恐怕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。
他并没有反复强调这件事,没有让守卫答应他绝对不喝那桶酒。
如果我说得再坚决一些,他会不会相信我?
或者……如果我能让他在下面多等待一会儿也好,让他亲眼看到那三名佣兵逐渐死去,今晚受害的人就会少很多……
冬蓟忍不住开始抹眼泪。
他闭着眼,想象自己不是在市政厅的地下,而是在海港城的高处墙垛边,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