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能成功骗过我的。”
卡奈沉着脸低下头。
“你还站得起来吗?”阿尔丁问。
卡奈没有立刻回答。看他这样子,阿尔丁心里也就有数了。
他又问卡奈怎么会这么严重、之前不是已经快好了吗……卡奈没有回答每个问题,直到阿尔丁伸手掀开他腿上的毯子。
卡奈穿着居家长袍,没穿鞋袜,从袍子下露出脚和小腿来看,他的左腿显然异常,脚转向不自然的方向,腿的粗细也明显与右边不同。
之前卡奈的腿被医生重新用木板和绷带固定过,但正如冬蓟所推测的一样,卡奈退烧清醒之后,第一时间就又拆掉了固定,坚称自己的状况并不严重。
冬蓟劝不住,就派人去询问医生,医生给回了一封信,大致的意思是:随他去吧,现在再固定也只是聊胜于无。他的膝盖本来就已经错位了,错位后的骨头和碎片还压迫到了血流和肌肉,现在只要能控制住炎症就万事大吉了,想恢复如初根本不可能。
于是冬蓟也就不怎么劝他了,唯一的要求是让他尽量减少活动,休养身体,否则下次又会发烧昏倒,谁知道还会引起什么别的病。卡奈只听进去了这点劝,终于不假装痊愈走来走去了。
卡奈沉默了好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