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能应付。如果阿尔丁命令你们必须跟着我,你们也别为难,现在去把他找来,我亲自和他说。”
两名守卫对视了一下,黑发守卫叹了口气。
红发那位耸耸肩:“我赢了,钱就不要了,请我喝酒就行。”
冬蓟笑出了声。原来这两人拿他的反应打赌。
在海港城的这段日子里,这两人虽然算不上朋友,但也和他相处和谐,他并不讨厌他们。既然他们还有心情打赌说笑,就说明阿尔丁没有太严厉地逼他们完成任务,这样很好。
两位守卫把冬蓟送出大门,冬蓟刚要走,忽听见一声口哨。他有点疑惑地回过头。
口哨是黑发那位吹的,哨声一落,从街道拐角后传来马蹄声,一匹上好鞍具的灰色的骏马缓步而来。
“露水?”冬蓟本来不确定它是不是露水,他不自觉地念出这个名字之后,马匹主动靠近他,向他低头,用鼻子轻轻碰到他的衣袍。看来确实是露水。
红发守卫感叹道:“看来不仅你记得它,它也记得你啊!”
“我不能带走它。”冬蓟说。
黑发守卫说:“阿尔丁大人特意嘱咐过,如果您实在不愿意让我们护送,我们就尊重您的意愿。但是希望您一定要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