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发战士拍了拍露水健壮的脖颈:“法师大人,您的行李并不多,目测还不足一个人的体重,可能比您本人还轻些,对露水来说这点东西构不成什么负担,远远没到骡子运货那程度。但……恕我直言,如果您自己背着它们,走不出多远您就受不了了。”
其实他说得没错。光是和他们交涉的这段时间,冬蓟的肩膀已经被背包压得又酸又痛了。
红发那位也跟着说:“露水驮两个你都可以。而且万一路上有什么危险情况,你赶紧爬上马背就行,不用驱使,它自己就知道赶紧跑。这一点骡子可比不了。你也不用担心粮草,在荒野里它自己懂得什么能吃什么不能,到城市里就去驿站喂它。”
但冬蓟仍然拒绝。倒不是为了别的,主要是因为他也很喜欢露水,是实在不忍心带它受苦。
他转身离开,那两个守卫也没有再劝,只站在门口目送。
当冬蓟走出一小段之后,立刻听到后面传来轻巧的马蹄声。一回头,果然露水跟上来了。
他望向两个守卫,两人没说话,甚至没发出声音。红发那位摊开手,摇摇头,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。
冬蓟试着驱赶露水,露水执意跟在他身后。他干脆不理它,加快步伐往前走,露水一路跟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