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到看见魔像鸟为止,再远就不跟着了,冬蓟没有推辞。
又走了一会儿,冬蓟指了指不远处的树冠:“看,魔像来了,就是那两点像萤火虫的亮光。”
“好。”阿尔丁停住脚步。
冬蓟也下意识地站住了,没有立刻继续向前走。
阿尔丁先是交待了几句要小心之类的话,忽然,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,于是他问:“对了,将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冬蓟楞了一下,问:“你说的是多久以后的‘将来’?”
“离开费西西特之后。”
冬蓟笑了笑:“我暂时不想这些。救人质要紧,把眼前的困难度过去再说别的吧。”
“也对,”阿尔丁说,“如果将来有时间,希望你能回海港城几趟。”
冬蓟怔了一下,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别紧张。我是替西郊工坊那群人问你的。你不是把法术笔记留给他们了吗?他们说有的地方想问你,跟我提了好几次了。”
冬蓟本想说“我没有紧张”,但这是谎话。
刚才阿尔丁说让他回去的时候,他呼吸一窒,问出“有什么事”的时候都没缓过来。
平复了一下之后,冬蓟说:“他们应该能看懂吧?我听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