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冬蓟说,“不,或许不能说是‘假’,应该说——有多少是明明牵扯到了我,却不让我知道的?”
阿尔丁说:“刚才你也说了,我们利益一致。我有什么必要骗你?”
“欺骗和隐瞒不完全一样,”冬蓟说,“我就直说了。就在刚才,我想明白了一件事。费西西特向白昼神殿求援,还把处刑队找来……这应该是商会的主意吧?”
阿尔丁稍楞了一下,但很快就找回了平时的一贯表情。
他说:“商会没有这样的大权,只靠我一个人也影响不了城邦议会。”
冬蓟说:“当然不是靠你一个人。还有格罗拉,格罗拉是商会掌事,是你的下属,同时又是议会成员,还有那位费达掌事,虽然他去世了,但他肯定留下了不少人脉,这里有很多人和你、和格罗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……我当然不知道你们是具体怎么操作的,只知道结果,结果就是你们搞来了处刑队,开始剿杀森林里的死灵师。这是为什么呢?”
阿尔丁面带担忧之色,稍稍走近冬蓟。从前他们或许会更亲密,他会把冬蓟揽到怀里以示安抚,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这样的关系了。
他只是按了按冬蓟的肩吗,就像安抚其他朋友那样。
“冬蓟,是发生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