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蓟说:“只靠远距离侦测是发现不了。我做过准备。”
阿尔丁面露笑意。虽然他遮着下半张脸,但只看眼睛也能看出来。
他望着身边的半精灵——冬蓟说话时经常把眼睛望向低处,待人态度也柔和弱势……唯独在谈及法术时,他的眼中能看到绝对的自信,甚至偶尔还有一闪而过的骄傲和狡黠。
像冬蓟这样的精炼师,如果能留在商会该多好……他的价值不止于那些研究笔记,也不止于他父母留下的技术。他能做到更多事,说他是待开发的宝藏也不为过。
但阿尔丁也明白,冬蓟是不会回来的。哪怕提出再好的待遇,哪怕是让他随便提条件,他也不会答应回来。
冬蓟发现阿尔丁在看自己,问:“怎么了?”
阿尔丁说:“没什么。把滑橇给我拖吧。”
冬蓟说:“不用,我给滑橇施过法术,它很轻的。你身上得利落点,万一再遇到什么意外情况,你得能灵活行动才好。”
“好。那继续走吧,你来带路。”
阿尔丁走在前面,一边用心警戒,一边用弯刀拨开杂乱的枝叶,后面的冬蓟负责指出要走的方向。
森林深处根本没有成型道路,很不好走,现在有阿尔丁帮忙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