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并没有指明问的到底是什么——是问为什么希望他回海港城?还是问为什么可以不为商会工作?又或者是问别的什么……
阿尔丁也没有追问。他不需要问得很清楚,即使不问清楚,他也可以给出回答。
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一样的。
他回答:“因为你很特殊。”
“什么叫特殊。”
“反正就是不太一样……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。”
冬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水汽融进了正在逐渐淡去的雾中。
他的声音有点像叹息,还带有细微的颤音。
阿尔丁望向他,他微微扭头,头发和兜帽遮住了侧脸,也挡住了以往会泄露情绪的耳尖。
良久,冬蓟轻轻说:“好巧。”
阿尔丁疑惑:“什么?”
“好巧,我也差不多是这个感觉,”冬蓟感叹着,“对我来说,你也很特殊。”
这话让阿尔丁目光一闪,但脸上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因为他完全明白冬蓟的意思。这句话并不是什么心意相通的剖白,不是那种令人感动的言辞。
它只是一个事实而已。只是描述一个已经产生的、持续存在的感受。
这种感受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