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是最重要的,放在背包的夹层,粗盐块和肉干放在布里,挂在支帐篷的木棍上。
“小狼哥,我给你上药药。”这些简单的活儿宋捡做起来非常慢,几个小时才弄好,可小狼哥不帮忙,好像故意让他来做。
男孩钻进帐篷,吓一跳,像被固定住了,腿不敢动。等熟悉了脚下的触感,才慢慢走到宋捡面前。他用手摸,这个毯子很厚。
脸上被叮红的伤口,突然冰冰凉凉,被宋捡抹上了药膏。
“上药药好得快。”宋捡摸索着,只给抹了一点,还想珍惜着用呢。他又拿肉干来,摸索着,在粗盐上蹭了一下,往小狼哥的嘴里递。
小狗的上供,男孩张开嘴接了,嚼着嚼着又不动了,全脸只有眼皮在眨。
“肉。”他看着宋捡,“不对,味道。”
“不是味道不对,这是盐,我爸爸妈妈以前就这样做饭的。盐是咸的,我爸爸妈妈说,人不吃盐会生病,我们不要生病。”宋捡等小狼哥吃完自己才敢吃,咸咸的,很有滋味。
“盐,咸的,生病。”男孩用手在粗盐上抹了一下,放进嘴里,这是咸的。
接下来的几天,男孩每天去捕猎和采蜜之前都用泥浆涂满身体,回来后再去冲洗,当他一次又一次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