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地的事都要管。她又看了看那个少年,脸红了,实在没有勇气过去说话。突然旁边多了个人,她一回头,是宋捡在偷偷闻自己的头发。
鼻翼一动一动,眼睛又大又黑,眼尾有点往下垂。
“你真的好香啊。”宋捡还在闻,没人告诉他偷闻姑娘的头发很没礼貌,他已经不是小孩儿,是即将成年的男孩子,这种行为在营地里就是耍流氓,但他太缺少社交,根本不懂,“我哥也有香味,是辣的,你不辣,你比我哥香。”
张灵一下笑了,可能因为宋捡看不见,很难去计较他的言语不当。“你会编辫子吗?”
“会,我可会了。”宋捡点头。
“那帮我编辫子吧。”张灵甩了一下头发,背过去。宋捡抓起来闻了闻,才用手指挑出几缕来,认真地编。
帐篷里另一边,气氛变得很沉重。哨兵拒绝透露姓名,吃过饭之后,反而变得很疲惫。
“附近是不是有基地?”张牧希望问出准确的方向,“你们在开战?”
哨兵的反应很奇怪,明明躺在软铺上,却不停变换姿势。“还有没有……再软一点的……床?”
“你很疼?”少年问,他看得出来,哨兵很不舒服。
“嗯,疼。”哨兵指了指软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