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摸鳞片,再顺着颈椎骨下来,“你说实话。”
眼镜框左面的镜片就在这时,在极大的精神力压迫下,咔吧,碎了。
感受害怕的同时,宋捡也感受了一把心疼,瓶底厚的镜片要是真碎了,以后只能戴框架了。
“报告长官。”心疼归心疼,宋捡还是要如实说的,“我只想……我要是说了,您能不能放过我?我只想攒点数的,通过地下交易买一个牺牲名额。可是牺牲名额太贵了,我买不起,那个女人告诉我可以偷藏物资,拿过去卖,可是卖的点数还是太少了,三年多只有几百点,我太弱小,我凑不够。她说……干一次这种生意,给我五千点,我……我就……我就动心了。她说是B级向导,没告诉我是戚洲,我想着……我能承受您,也能承受别人。”
“牺牲名额?你要那种东西干什么!”周允将精神丝全部放出,无数根丝的尖端开始触碰宋捡的四肢。
“我只想……”宋捡唯唯诺诺地说,“我想找我哥。”
精神丝瞬间静止了。
“我小时候……是流民放弃的孩子。”宋捡闭着眼,生怕周允哪根神经搭错,像处置那个女人一样插死自己,“后来我哥捡了我,给我起了名字。可是长大之后我们就走散了,发现我的哨兵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