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骑道:“在我回?去之前,盛溪林抓了王华鹤一家?确实是因?为?他贪墨,他并没有想杀他全家?的心思,只是想威胁他拉扯出更背后?的贪官污吏。”
顾照鸿眼?底神色复杂,问:“后?来为?什么杀了?”
“天牢戒备森严,”霍骑道,“我那时十五岁,武功也并不多么高深,闯不进去,杀不了人。”
一络散发从他脸颊上滑落下?来,霍骑的声音平静无波:“所以我跪在他住的客栈门口,跪了五天五夜,昏过去六次,醒过来接着跪。”
说着,他把自?己的裤脚从靴子里拔出来,撩到?了膝盖上方,金子晚一看,霍骑的膝盖那处的皮*肉已经变成了永远的深红色,最中间的地方甚至少了两块肉没有再长出来,有两个坑。
“盛溪林答应了我。”霍骑把裤腿放了下?去,“他把王华鹤,他那个畜生不如的儿?子,还有他那个为?了包庇儿?子而把我妹妹的尸身鞭打的面目前非扔到?乱葬岗的正?妻,全杀了。”
最后?那三个字,他说得轻飘飘。
金子晚沉默了一会儿?,方才慢慢说:“所以他要你替他做事?”
“不,是我自?己要替他做事,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霍骑轻声道,“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