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怔住。
“他只是不愿意去想,也不愿意相信,于是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世人都信的话,”盛溪林道,“而?你要做的,就是去点醒他。”
把?他从那场自欺欺人的梦里摇醒,告诉他是时候睁开眼睛看看真相了。
知道了真相以后,他怎么可能还替自己的灭族元凶卖命,他会恨不得盛溪云和谢归宁死。
金子?晚的手在用力,甚至捏的顾照鸿的手有点痛,他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会去说的。”
“可以,”盛溪林慢悠悠,“那我去说。只是我本以为,金督主既然在翰林宴上因为有人出言侮辱京玉砚便能把桌子?都掀了彻底砸了场子,便是与京玉砚有几分情谊的。若是我去说,我可不知道何为委婉。”
旁边的顾照鸿眉梢微动。
原来……那场被金子?晚毁了的翰林宴,竟是因为京墨。
金子?晚阴郁地盯着盛溪林:“你威胁我?”
“我怎么舍得威胁金督主,”盛溪林又倒了一杯茶,“只是合作嘛,总得有来有往。”
金子?晚冷笑一声:“有来有往……你给我什么了?”
盛溪林竖起手指:“金督主的身世之谜,我今天可是又说了一点东西。”
金子?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