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“是不是因为那个顾照鸿?明明你与我二十余载情意,怎就出去一年,便就能如此轻易割断了?!”
“皇上误会了。”
金子?晚直视他, 缓慢又坚定:“就算没有顾照鸿,我对你也从没有?过逾矩半分的情意。”
盛溪云大震。
金子?晚叹了口气,所幸到了这步,他干脆便想做个了断。
他让盛溪云把他的每一个字都能听得真切:“前?二十年我视你为真心?挚友,后来我视你为大盛帝王, 除此之外?,别无其他。”
盛溪云颊边方才被碎瓷片划伤的伤口现在开始慢慢地往下淌血了, 一滴两滴地滑过了他那张天底下最尊荣的脸,但他却似乎毫无?所觉,只是咬牙道?:“我不信,你只是还在怨我。”
金子?晚看着他脸上那如今颇有?些可怖的血,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从怀里?掏出了一块手帕,站起来给他擦了擦血。
盛溪云见他心?软了,方才还像凶兽一般的眼神如今又迸发出了希冀之色,一动不动地任他给自己擦去脸上的血迹,恍惚间像回到了早年时期他和金子?晚在深宫里相依为命的日子。
金子?晚轻声道?:“我不怨你。”
盛溪云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