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位,注意给他一个特写。”
摄影机配合默契,知道余念口中的他是谁,镜头推进。
“她是谁?”
周牧失神,眨眼,开口。
这是他第一句台词,似喃声自语,又似在问旁人。
旁边女伎立即娇笑回答,“这是我们兰院的花魁,艳压群芳的夭夭小姐。”
周牧嘴唇动了动,好像在默念夭夭两字,但是没有声音出来。
他举杯,仰头,吞酒。
眼神灼热,透着狂野、肆意!
“咔!”
余念及时喊停。
现场安静无声,他回放影像,检查了一遍,就点头道:“好,过了,休息十分钟!”
一声令下,群众演员纷纷退场,方便剧务搬桌椅,更换道具。
“哥,辛苦了,喝水。”古德白迎向周牧,比划大拇指夸赞,“真厉害,一遍就过了。”
周牧却得意不起来,这种不需要深挖掘,没有什么内涵的角色,不要说他了,一帮龙套群演不是照样一遍过。
现场在忙碌,几个人从外面无声走了进来。
“……导演!”
有人叫唤,大家才惊觉,纷纷看去。
一行几个人,为首的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