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他,尽可能掩饰情绪的躁动,似笑非笑道:“牡丹花下做风流鬼?举杯消愁只会愁上加愁,让我猜猜,伯母又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宫洵靠在办公桌上,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她昨天让我陪她去参加国务卿那个海归女儿的义卖,我推了,结果她今天十万火急的来我在外面买下的住所要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宫洵扯了扯嘴角,终于笑道:“一件棒打鸳鸯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,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景铭,才勾唇漫不经心的继续说:“但对某人却是成人之美的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景铭心头猛地一震。
“你说呢?”宫洵笑了起来,不经意间的问:“对了,你之前找我要我哥体检时的血样是做什么来着?你不会真以为唐黎心那两个孩子是我哥的做了什么亲子鉴定吧?”
秦景铭将手机猛地收起,掩饰住内心犹如波涛一般的震撼,装作如无其事的模样笑了起来:“怎么可能,就是有点事,不过宫洵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难道小黎那两个孩子不是宸哥的?”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,你那初恋骗你的你也信,她什么时候骗你的?不会是上次出车祸要我哥摆平那次吧!“宫洵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