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为尊,但早在不知不觉中,宫宸已经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掌控权。
他离了政在御江从商看似什么都没做,但其实他完全在韬光养晦,盘踞潜伏。
宫震阳后退了几步,重重的坐在沙发上,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已经被自己儿子架空了权利这件事上反应过来。
“混账,混账东西!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混账,还不如当初,当初就——”宫震阳盯着宫宸,费力的说着话,说到后面甚至都失了声,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“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您不知道吗。”宫宸轻描淡写的看着怔怔坐在沙发上的父亲,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说道:“还是说您需要我以德报怨?”
“我是你的仇人吗?知敏是你的仇人吗?”宫震阳半天才沉沉说道:“就算知敏真的做错了但她,她是有苦衷的,你怨我就好了何必再怨你母亲,何必做这样的事报复她!”
“您觉得这是报复?”
“这不是吗?你不就是要看着你母亲在所有人面前丢脸,你不就是要拿这件事报复我!你不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我们宫家的笑话!”
“所以您从来都不相信我会赢是吗?”
“你要怎么赢,他们手里还有当年知敏——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