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头实在太疼。
慕微澜问:“你怎么啦?头疼?可怎么好好的会头疼呢?”
“不知道,应该睡太久了。”
傅寒铮长指摁了摁太阳穴,起身,慕微澜说:“我做了早餐,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是不是要回北城了?”
“嗯,你东西收了吗?”
慕微澜有些懵,“昨晚你不是说,你今早给我收吗?所以我就没收拾……”
“……”
傅寒铮黑眸颤了下,愣在那儿一时没反应。
慕微澜以为他昨晚只是说说而已,便转身去收拾东西,“算了,昨晚还宝啊宝的叫人家,宝贝的不行,今早一起床就完全冷脸了,我还是自己收拾吧,不指望你了。”
傅寒铮眉心蹙的更深,“宝?”
“对啊,你昨晚一口一个宝的叫我,你不记得了吗?”
“……”
他活了三十二年,都没叫过谁“宝”。
这么肉麻的称呼,他是叫不出口的。
慕微澜收拾着东西,背后的男人没了声音,她狐疑的转头去看他,“你不会真忘了吧?可你昨晚又没有喝酒,你怎么会忘?傅寒铮……你该不会耍流.氓又不想负责吧?”
她将手里的衣服丢进行李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