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笑了起来,“寒铮真的丢下我了,喜宝,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出头了,你知道吗?以前我被沈婉约和向楠茜欺负的时候,寒铮总是能第一时间出现,可今天,他缺席了……”
“微澜……”
慕微澜额头撞破,包扎了块纱布,衬得整张脸蛋更加苍白,毫无血色。
陆喜宝紧紧抱住她,“微澜,别难过了,好不好?我们能不能不想傅寒铮了?”
慕微澜紧紧闭上双眼,她深吸一口气说:“我也不想,我想好好养胎,不去想傅寒铮,可我忍不住,我想起他说,要是个男宝宝,就叫傅默恒,要是女宝宝,就叫傅默星……喜宝,傅寒铮还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,是男是女呢,你说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?”
陆喜宝抱着她,跟她一起哭。
等慕微澜哭累了,睡下时,陆喜宝才吸溜着鼻子出了病房。
江清越就站在病房外,低着头,修长手指玩着一只精致的打火机。
咔嚓咔嚓的打火声,火光时隐时现,滑过他清隽的脸庞。
陆喜宝擦了擦眼泪,喊了他一声,“师父。”
江清越抬头,将打火机放回白大褂的口袋里,定定望着她哭红的双眼,“慕微澜怎么样了?”
“微澜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