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手,也紧紧抱住了他的背,小脸微仰着,说:“等你平安回来的时候,我想告诉你一件事,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既然很重要,为什么现在不说。”
“秘密。”
何况,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比较好。
江清越没有深想,刚才闹了一通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丢下她一个人,她会寂寞难过。
江清越低头吻去她小脸上的泪水,薄唇缱`绻到她柔软的唇瓣,男性声线低沉富有磁性:“如果我下次再敢说分手的话,你就揪我耳朵。”
陆喜宝被他逗笑了,忍俊不禁,却又想憋着,“我才不揪你耳朵,你又不怕疼,拿刀把你耳朵割下来差不多。”
江清越将怀里娇小的人紧紧抱住,低低的笑了一声,“我们喜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血腥暴力了?”
陆喜宝横了他一眼,“跟你学的,这就叫近墨者黑。”
“明明是夫唱妇随。”
女孩耳根微红,白着眼说:“谁跟你夫唱妇随,才不是。”
江清越目光深邃的望着怀里的女孩,淡淡笑了起来,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,温柔的像是把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,都给了怀里的人。
“不哭了就好。”
陆喜宝将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