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一声，但那笑意并不友善，也不算阴沉。
“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女人才能吸引到寒战这小子。”
月如歌微怔，没想到寒锋会这么说，看出他也没什么恶意，月如歌整个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。
但寒锋不喜她，倒也是真的，月如歌也并未完全松懈。
“老阁主把我从Z国请到寒城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？”
寒锋轻哼一声，“我懒得与你兜圈子，你自己的身份，你自己心里清楚，寒战也有寒战不可辜负的重要使命，他与你，殊途不同归，你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，在一起，会引起血雨腥风。”
“可会血雨腥风的，又不是我和寒战，我们为什么要管别人的血雨腥风？”
寒锋怔了一下，显然没料到这个丫头会这般堵她的话。
明明是说着歪理，可却说得振振有词，丝毫不心虚。
寒锋抿着嘴唇，声音冷沉而威严：“你若是真爱寒战，就离开他，对你、对他，都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我若是不答应呢？”月如歌并不示弱。
寒锋眼底闪过一丝冷芒，“你若是不答应，我只好用强硬手段，但我不想，因为寒战毕竟是我的儿子，他喜欢的女人，我即使不喜，也会顾